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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能买命,只有经历过才知道

 这个故事,得从我师父传给我的那个玉器店说起。
  我叫张文彬,是个弃婴,小时候被我师父捡到,算是侥幸活了下来。我师父是个走江湖的风水先生,不算富贵,好在能养活我们师徒俩。在我大学毕业后,他在市里给我盘了个小店面,又弄了一批玉器过来,让我自己奋斗,他则是去南方找我大师兄了。
  我师父说我是个阴时生人,做不得风水先生,无法继承他的衣钵,所以就给我盘了个店。临走前我师父让我好好经营,虽然不会大富大贵,但只要我不作死,绝对饿不着。
  因为这店里的玉佩价格昂贵,不是普通的首饰。
  这些玉,有灵。
  寻常的玉佩,只是一种普通的装饰品。但是有灵的就不一样了,有灵的玉佩能起到平安、长寿、消灾、祛病等作用,甚至还能改命格、逆生死。 这个故事,得从我师父传给我的那个玉器店说起。
  我叫张文彬,是个弃婴,小时候被我师父捡到,算是侥幸活了下来。我师父是个走江湖的风水先生,不算富贵,好在能养活我们师徒俩。在我大学毕业后,他在市里给我盘了个小店面,又弄了一批玉器过来,让我自己奋斗,他则是去南方找我大师兄了。
  我师父说我是个阴时生人,做不得风水先生,无法继承他的衣钵,所以就给我盘了个店。临走前我师父让我好好经营,虽然不会大富大贵,但只要我不作死,绝对饿不着。
  因为这店里的玉佩价格昂贵,不是普通的首饰。
  这些玉,有灵。
  寻常的玉佩,只是一种普通的装饰品。但是有灵的就不一样了,有灵的玉佩能起到平安、长寿、消灾、祛病等作用,甚至还能改命格、逆生死。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从小茹那浓妆艳抹的脸上,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首先我就看到她印堂发黑!
  印堂属于一个人的命宫,从印堂的宽窄程度、色泽、颜色,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运气的好坏,祸福吉凶。印堂饱满,光明如镜是吉利之相。运气不好时,印堂晦涩,失去光泽。
  这些都属于面相风水学,虽然我师父不让我进这一行,但是从小跟着他生活,这些我早已学会。不过会归会,我从不说出来,因为我师父不止一次告诫过我,我不能沾这一行。
  小茹有些失望:“彬子哥,不瞒你说,我最近遇到难事儿了。”
  我把瓜子放在瓜子盘中看着她笑了:“有旺哥罩着你,你能有啥难事儿?你们店里又来头牌了?”
  旺哥是小茹所在的洗浴中心老板,是个“社会哥”。不过旺哥会做人,平时见了我这种小杂毛都客客气气的。
  小茹摇摇头,连带着胸前一阵汹涌:“彬子哥你就别开玩笑了。我最近老做噩梦,梦里总有个女人在我耳边哭,说她死的好冤,还让我把她的骨肉还给她……太吓人了,我是不是被人给诅咒了?彬子哥,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我心里一惊,估计这小茹真的沾上啥脏东西了。便问她:“除了做梦还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么?”
茹想了想:“这段时间我生意好得不得了。从下午四五点钟开始上人就有人点我的钟,到第二天早上我基本上没闲过。这太反常了,虽然我们这一行吃青春饭,挣钱多是好事儿,但是这样太吓人了,我身体吃不消,那些人也不好得罪……”
  我不知道她有过什么经历,所以也不好妄下结论,只得起身拿了一块用红布包着的转运玉佩拿给她:“戴上这个试试,应该能缓和一下。”
  小茹一边问价钱一边要伸手去揭开红布看,被我一巴掌打开了。有灵的玉不能随便看,这关系着玉的认主。就算是我,店里的玉也都没看过,全都用红布包着,上面写有名字和功能。
  “价钱是三千,不过你只有确定买了我才能给你看。”
  小茹嘴里的烟吧嗒掉地上了:“咋这么多讲究?还卖这么贵。彬子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挣钱很容易啊?三千块钱,我忙活一夜也最多挣这么多。我有玉佩,你就别忽悠我了……”
  说完她伸手从低胸的背心中扯出一根红绳,在红绳的底端有一块鸡血石,趁得她白皙的皮肤更加诱人,不过这鸡血石上面雕刻的佛像让我有些好奇起来。
  俗话说,男戴观音女戴佛,小茹佩戴佛像是没有错的,关键是这个佛像看想去总觉得有些邪性,而不是宝相庄严,禅意十足。
  我凑过去看的时候,小茹猛地往下拉了一下背心,魅惑道:“咋了彬子哥?看上瘾了?来来来,反正这会儿我没事儿,要不要我帮你快活一下?也不要钱,给我一块玉佩得了……”
  我赶紧后退两步:“别闹,我就是好奇这玉佩。小茹,这谁给你的?”
小茹脸红了一下,把背心提上去说道:“也没谁,就是一个朋友。彬子哥,你给我断断,这玩意儿值多少钱?”
  好的鸡血石比较通透有光泽,而小茹这块却显得有些暗淡,虽然看上去挺古朴,但是总觉得有股死气在里面萦绕。
  我摇摇头:“这是哪个景区买的吧?这东西,跟上乘的差太远了,最多三五百块钱。”
  小茹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起来:“你没骗我吧?人家说这个好几万呢。”
  我把刚刚拿起的玉佩用红布包好放回原处:“我做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玉石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你那个玉石到底是哪来的?不干净的东西可不能乱戴的。”
  小茹一听立马把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取了下来:“这东西还有这讲究?”
  我点点头:“咱们这边信这个的少,所以没人研究。在南方,尤其在泰国,很流行一种佛牌,就是用玉石做的吊坠,里面封印着鬼魂之类的脏东西,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运气,让人日进斗金。也可以杀人无形,佩戴者会慢慢死去。”
  小茹连忙把那块鸡血石扔在了我的柜台上:“真的假的,这么邪乎?彬子哥,你要是忽悠我的话,我可把店里的姐妹们都叫过来可劲儿折腾你啊。你给我看看,我这块到底有没有问题。好几万呢……”
  我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下,发觉里面真的有一团死气在萦绕着。这是怎么回事?有人要害小茹?
 现在小茹一直不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懒得问,随手放在柜台上说道:“小茹,要不你就买我的转运玉佩试试,没效果还给我。”
  小茹有些为难:“太贵了,你就不能便宜点儿?”
  我笑了笑:“一分价钱一分货,这些都是开过光的,都很灵验,我这开门做生意,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小茹还是有些犹豫,她扭扭捏捏的说道:“算了算了,我不买了。这个东西先留在你这里吧,我先回去洗洗澡吃饭,等会儿就该上钟了。”
  说完,她扭着屁股离开了店里,我继续嗑瓜子,虽然生意不成,但是我看着小茹这个面相有点够呛,估计她还会回来的。
  印堂发黑可不是小事儿,这表明小茹身边的脏东西已经改变了她的命宫,绝对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她要是不回来买我这玉佩,倒霉的事儿会更多,甚至把自己命给丢了。
  天黑时候,我准备关门回去,突然发现小茹留下的那块鸡血石还在柜台上放着。我随手揣进了衣兜里,准备晚上没事研究一下,这东西让我很好奇。
  结果因为我这好奇心,晚上就出事儿了。
  十点多我刚躺上床闭上眼,耳边好像就有人在哭泣:“我死得好冤啊……”
 这声音吓得我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我房间的布局是我师父给我弄的,风水没得说。
  看到床头柜上面那块鸡血石时候,我有些犹豫,难道是这这玩意儿?
  这时候我感觉自己脖子上挂着的观音突然有些烫,便赶紧摘了下来。看着手中的观音,再看看床头柜上放着的鸡血石,我想了想,把观音放在了鸡血石旁边。
  再次躺下,耳边没有了声音,但是我总觉得屋子里有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无奈之下,我把我师父放在屋子里的八卦镜翻了出来,放在鸡血石旁边,一直折腾到凌晨,我才算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醒来,我立马用手机拍了鸡血石的照片给我师兄发了过去,并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虽然我只要把鸡血石扔了就没事,但是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很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师兄在微信上回复我,他不了解这个,等中午见到师父他帮我问问。
  我提着包子和胡辣汤刚到店里,小茹就抓着一把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彬子哥,昨天那个能转运的玉佩呢?赶紧给我。这是三千块钱,你点点……”
  我看着小茹,发现她印堂的部分更黑了,这妞估计是看到啥了,要不她不会这么敞亮的掏钱,连价钱都不砍。不过昨晚那个玉佩在我这里,按说她不该这样的。
小茹,你这是怎么了?”
  小茹的话里带着哭腔:“昨晚我又做梦了,这次是个孩子,爬在我肩上一直问我要妈妈……彬子哥,你赶紧的,让我戴上试试,不行的话我就去寺庙里烧香了……”
  这会儿她的情况更严重了一些,那块转运的玉佩估计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得换成镇灾辟邪的才行。
  我拿着包子咬了一口:“不够,今天得五千!”
  小茹立马原地跳了起来:“啥?你这不是坐地起价嘛?张文彬,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么?”
  我对她说道:“昨天转运玉佩能救你,但是今天转运的已经不行了,得镇灾辟邪的才行。小茹,咱们都是一条街上的人,我会坑你?要不你先把三千块钱留下,我把玉佩给你。要是不灵,那两千就不要了。要是有效果,你记得把钱送过来就行。”
  小茹一听也不好再发火:“彬子哥,我真是怕了。不光是那个梦,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刚刚下钟,昨天从下午四点多到现在八点半,我除了上厕所就没停过,连夜宵都是在床上吃的。”
  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她:“有这么夸张?你在床上怎么吃东西?”
  小茹打了个哈欠:“我跪着呗,顾客在后面忙活,我趴着吃东西,两不误。”
  我本来还想继续吃包子,但是一想到小茹刚刚说的画面太喜感,忍不住放下包子笑了起
 这女人真是心大,那个顾客也挺不讲究。
  我从柜台里最里面拿出一个写着“钟馗”字样的盒子,小茹凑过来一看顿时有些不满了:“钟馗?他不是很丑么?”
  我对她说道:“这会儿就别挑了,钟馗灭鬼,一灭一个准儿。回去记得给我宣传一下,我这玉佩能转运能求财能保平安,绝对好东西。”
  小茹打开盒子,翻开红布看了看,微微皱了皱眉,不过还是麻利的挂在脖子上,左右晃了晃脑袋:“没啥感觉啊?彬子哥,你真不是在忽悠我吧?”
  我把盒子递给小茹:“放心,没效果你给我送来,那三千块钱我还给你,绝对不会坑你的钱。”
  小茹从我桌子上拿着一个包子一边吃一边往外走:“行,我先回去睡一觉。下面都肿了,店里也不给我算工伤……”
  这话让我胃口全无,不过卖了这玉佩后一下子五千块钱到账,我心里还是挺美的。毕竟以前这里卖出来的都是那种三五百纪念用的玉佩首饰,这种灵玉很少有人买。
  中午我正在店里吃隔壁饭店送来的麻辣烫时候,小茹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刚进门就从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我:“彬子哥,你的这个玉佩真灵验,我运气转过来了,没再做梦!就刚刚出门时候,我还捡了几百块钱,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接过钱,心里并不在意。之前小茹的运势一直被压着,所以才会倒霉。
现在运势改了过来,自然好事儿会一连串的上门。这从另一方面也说明了,我卖给她的玉佩真的管用,压制住了小茹身边的脏东西。
  我盯着小茹的脸看了看,这会儿印堂上的黑印减轻了。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缠着小茹,师兄一直没有回话,让我的好奇心更加炙热起来。
  吃晚饭,我刚准备关门午睡一会儿,店里又来人了。
  小茹的老板,也就是那个洗浴中心的老板旺哥叼着烟走了进来。
  旺哥四十来岁,长得五大三粗,身上满是花花绿绿的纹身。据说以前他是这一片的小混混,混时间长了,现在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产业成功洗白。也正是这个背景,一般情况下他店里从不会有闹事的人。
  旺哥倚着门框看着我,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彬子,小茹那块玉佩是你卖给她的?”
  我“啊”了一声:“是啊,怎么了旺哥?来坐……”
  我把沙发上的杂物挪开,示意旺哥来坐,结果他突然笑了:“彬子,你是不是会看相?”
  我连忙摇头:“不会不会,我师父会,他说我是阴时生人,没教我。”
  话音刚落,旺哥看我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这让我有些心虚,这货突然跑我店里干嘛?
  旺哥盯了我好一会儿才换成了笑脸,同时从衣兜里掏出一包中华,抽出一根扔给我:“兄弟,你这里有那种能发财的玉佩么?”
  我有些不解:“发什么财?横财不祥,旺哥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旺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无奈:“最近这几天吧,我每次打牌都要输钱,虽然输个几万块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但是架不住天天这样啊。
现在运势改了过来,自然好事儿会一连串的上门。这从另一方面也说明了,我卖给她的玉佩真的管用,压制住了小茹身边的脏东西。
  我盯着小茹的脸看了看,这会儿印堂上的黑印减轻了。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缠着小茹,师兄一直没有回话,让我的好奇心更加炙热起来。
  吃晚饭,我刚准备关门午睡一会儿,店里又来人了。
  小茹的老板,也就是那个洗浴中心的老板旺哥叼着烟走了进来。
  旺哥四十来岁,长得五大三粗,身上满是花花绿绿的纹身。据说以前他是这一片的小混混,混时间长了,现在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产业成功洗白。也正是这个背景,一般情况下他店里从不会有闹事的人。
  旺哥倚着门框看着我,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彬子,小茹那块玉佩是你卖给她的?”
  我“啊”了一声:“是啊,怎么了旺哥?来坐……”
  我把沙发上的杂物挪开,示意旺哥来坐,结果他突然笑了:“彬子,你是不是会看相?”
  我连忙摇头:“不会不会,我师父会,他说我是阴时生人,没教我。”
  话音刚落,旺哥看我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这让我有些心虚,这货突然跑我店里干嘛?
  旺哥盯了我好一会儿才换成了笑脸,同时从衣兜里掏出一包中华,抽出一根扔给我:“兄弟,你这里有那种能发财的玉佩么?”
  我有些不解:“发什么财?横财不祥,旺哥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旺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无奈:“最近这几天吧,我每次打牌都要输钱,虽然输个几万块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但是架不住天天这样啊。
幸好小茹和旺哥来店里买了灵玉,让我看到了希望,不然我还真不敢保证能凑几十万医药费出来。
  想到这里,我觉得坐在店里等太慢,还是打打广告比较好。
  我用手机拍了几张店里玉佩的图片发到了微信上的高中同学群里开始打广告:“开光玉器,货真价实,生死富贵,出入平安。谁要觉得最近运气不好的话可以来我店里看看,保证让你满意。”
  刚发出去群里就有人开始奚落:“该死的微商,滚滚滚!这人是谁?怎么跑这个群里了?”
  跟我相熟的大姜艾特我一下:“彬子,你怎么开始做微商了?失业了?”
  我拍了张我店面的照片发过去:“我自己有个店,这些都是我店里的东西。大姜,有需要就过来看看,咱们兄弟绝对成本价。”
  以前在群里我基本上是不发言的,只是看他们晒车晒房晒幸福,现在大家知道我开店时候,全都开始发言,还指责我不仗义,自己当老板了也不说一声。
  大姜私聊了我一下:“真的假的?管用不?最近我霉运连连,管用的话我等会儿就去找你,你把地址发给我。”
  大姜是我高中关系最好的哥们儿,他高考落榜之后就进入工地摸爬滚打,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有车有房的包工头。按说他日子平稳,是属于我们圈子里的“成功人士”,难道他招啥脏东西了?
  我找出来以前师父在的时候留下的茶叶,准备招待一下我这位大款同学,等他来了,看看他的面相就能知道他霉运缠身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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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度众生,救苦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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