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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跟踪记录流浪儿童不为人知的凄惨内

在繁华的都市中,我们经常看到这样一群孩子,他们衣着破烂肮脏,流落人群街头,或卖花卖艺,或捡拾垃圾,或乞讨要钱,或被人控制贴小广告,装扮残疾人骗钱,送假证件等等……
     街头,地下通道,山洞,街巷角落……都是他们的栖息之地,都是他们的家。冬天里冷的瑟瑟发抖,夏天烈日炎炎又在街头暴晒。吃了上顿没下顿,被人强逼做坏事,当道具骗人同情钱,还被控制头目毒打,……这就是他们流浪生活中的真实现状。
     在他们天真童年的欢乐中,有谁会想到,儿童中的他们还会有另外一个世界,灰色的天空,灰色的树木,灰色的人生,灰色的感触……他们有的是单亲家庭,有的是留守儿童,但是,最后,他们都变成了流浪儿童。
    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他们本应在父母疼爱的眼光中长大,而不是在寒风凛冽或赤日炎炎的街头流浪。他们本应得到家的温馨和爱的教育,而不是像一叶浮萍到处漂流。家,也许才是流浪儿童最好的福利。因为,在饱尝了流浪的苦难和遭遇后,他们都想回家,希望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家。
    张成欣先生,是重庆市一位爱心人士,从2008年开始他就留心关注大街上和桥洞里的流浪儿童,为了了解流浪儿童真实的生活现状,张成欣几年时间用了十多万元,跟踪观察流浪儿童,甚至在生命安全受到严重威胁的情况下,张成欣还冒险租房,和流浪儿童的房间挨在一起,掌握了大量流浪儿童真实被控制人员打骂和魔鬼训练,以及当道具替人赚钱等第一手翔实的资料,并以日记的方式记录下来,几本日记大约有10万字,情节惊险真实,惨状触目惊心,场面催人泪下。
    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流浪儿童的真实现状,唤起全社会的人都来关心关注他们,现在,张成欣先生把这些日记进行了整理,写成了一篇社会纪实小说,小说中绝大部分情节都是来自于他日记里的真实内容。我们把这篇社会纪实小说的名字暂且叫做《妈妈 我想回家》吧。




    《妈妈 我想回家》
    深秋,江城一街头,一个40岁左右的妇女和一个13岁左右的小男孩,跪在地上,头上都戴着白孝布。
    妇女身穿一件红色厚布外套,头发凌乱,脸上呈现忧愁状,低着头,眼睛偶尔看看经过的行人。小男孩身穿一件薄衣,里面是一件变了颜色的毛衣。穿着薄袜子的脚上,套着一双裂了口子的黄布胶鞋。
    偶尔一阵寒风吹过,小孩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两道清鼻涕从鼻孔流出来,小孩只是用手臂上的衣服擦了擦,随后又将两手撑在膝盖上。
    一块白纸铺在地上,上面写着小孩的爸爸得急病而去世了,现在他们无路费回家,希望有人 伸手献爱心,捐点钱。旁边还摆放一个骨灰盒。白纸上面放有一个纸箱,里面已经有一些好心人人捐献的钱。
     我从衣服袋子里掏出5元钱,抛进纸箱里,妇女只是微微欠欠了身子,说了声:“谢谢兄弟,”
    这时,有一个路人发现了问题,说道:“你们上几个月不是还在冬瓜山乞讨过吗?都几个月了,怎么还没有筹够回家的路费哟”
    “这个妇女天天都在这一带乞讨,”又有人说道。“前天还是带的一个小女孩,今天又带了小男孩,你到底有几个小孩?”“看嘛,连火化证上面的公章都是假的,江城根本就没有这个殡仪馆“
    “这些都是骗人的,这些小孩子都是他们骗人的道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妇女听到了议论声,身子越来抖动的厉害了,脸色也显得苍白,嘴里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然后,就开始收拾起地上的纸张,将纸箱里的钱装进口袋里,最后,拉起小孩,慌乱的溜走了。
    “骗子,这种骗子太可恶了,竟然把小孩拿来当道具”。“这种爱心献不得,欺骗了我们的同情心。”妇女离开后,人们再次议论纷纷。
    怎么会是骗子?我一头雾水,但是火化证上面的殡仪馆确实是不存在,难道他们真的是骗子?那这些小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呢?
    一天中午,天空飘着小雨。江城火车站广场上,人来人往。两个13岁左右的小孩,游荡在花台边,肮脏的手里拿着半块苹果,边走边啃,满脸都是苹果渣。
    他们的眼睛不时往来来往往的旅客身上瞄,一看到有提着大包小包的就开始尾随,但是发现旅客警惕性高不能得手的放弃。
    一个20多岁的女孩,从车站的出口出来,背上背着一个大旅行包,手里还提着两个小提包。
    女孩来到一座公用电话亭,将手中的两个小提包,放在自己的脚边,站起身子,掏出卡插进电话里,开始讲话。
    两个小孩从花台边慢慢向电话亭靠近,嘴里还是不停的啃着苹果。眼光盯在了女孩脚边的两个小提包上面。
    其中一个小孩靠近了打电话的女孩,故意用胳膊碰了一下正在讲电话的女孩。女孩一惊,转身看了小男孩一眼,仍然继续打电话。
    而另一个小孩从电话亭的另一边靠过来,慢慢弯下身子,蹲在了电话亭下面。
    “姐姐,现在是好多时间了?”靠在女孩身边的一个小男孩问女孩。
    正在讲电话的女孩没有听见,小男孩就用手再次碰碰了女孩的手,说“姐姐,现在到好多钟了?
    女孩这次听到了小男孩的问话,抬起手腕:“四点过二十分。”
    就在女孩抬手腕看手表的一瞬间,蹲在电话亭下面的另一个小男孩快速地提起一个小提包,飞快的钻进了旁边一座地下通道。
    在女孩身边的那个小男孩对女孩笑了笑,说:“谢谢姐姐。”,随后,也快速钻进了地下商场。
    很快,打电话的女孩反应过来,一看脚边少了一个小提包,惊慌的拨出电话卡,抓起另外一个小提包,追到了地下商场的入口处,可是,那两个小孩早已没有了影子。
    “包里有我的身份证,还有银行卡,我怎么办啦!”失掉提包的女孩一脸茫然,一下子蹲在地上,无奈的大哭起来。
    看着女孩万般痛哭的模样,我的心里也是是非常难受。两个小孩在我的眼皮底下,竟然相互配合得这样默契,轻而易举的偷走了女孩的提包。如此娴熟的手法,肯定是经过无数次演练过的。
    那这些小孩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们又将逃到哪里呢?我暗暗决定一定要弄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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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度众生,救苦救难。

由于对火车站广场周边的情况很熟悉,我快速地辨别了一下广场的方向,分析小孩一定会从人流量大的北边地下商场的出口出来
    我连忙跑步奔向了北边的出口。守在出口处,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很快,我就发现了提包的小孩,他正急匆匆的从地下通道往出口处跑来,手里还提着那个女孩的白色小提包。
    就在小孩即将要钻出地下通道的时候,我慢慢靠过去,站在出口的中间,正准备挡住小孩的去路。
    没有想到,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30岁脸上有疤痕印的男子出现了,他站在地下通道出口处,恶声恶气的问小孩:“怎么现在才来?”
    “我都跑得快断气了,刚才还有人追我,”小孩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差点就被他们追到了。”
    “不要多说了,快走”疤痕男子将小孩手中偷来的小提包放进了自己怀中的衣服里,随后,带着小孩,急冲冲地向不远处的一栋平民房跑去。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为了探个究竟,我也随即快步跟了上去,突然,那名疤痕男子猛地一回头,我连忙闪身躲在一根路灯杆后面。待他们走后,我又紧跟上去。
    在一片低矮的平房面前,他们停住了,男子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闪身,进去了,男子警惕的向外张望一番后,“呯”地一声,房门关上了。
    房门上边,一块房屋出租标示牌非常醒目,我赶紧记下来了:桂园路15号。
    夜晚,华灯初上,闪烁的霓虹灯将城市点缀得绚丽多彩。喧闹的城市终于安静了。
    在昏暗灯光映照下,我依稀辨别着方向,转过一个墙角,登上几级石梯,我总算找到了。
    屋檐灯光反射下,桂园路15号,就是这里了。我心里一阵暗喜。
    窗口透出亮光,仔细听了听,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是偶尔能听到一两声猫叫。
    我四处观察一番后,就蹑手蹑脚走过来,靠在门边,眼光顺着门缝往里面看。只见这间平房约有10多平米,靠墙边的地上,用纸皮铺着,上面垫有一些棉絮,成了简易的床,床上东倒西歪的睡着5个衣衫褴褛的小孩。
    在墙角,还搭有一张钢丝床,钢丝床上睡着两个30岁左右的男子,细细一看,一个脸上有一块疤痕,正是白天接应小孩的那名男子。另一个男子手臂上纹有一条蟒蛇,样子看得非常恐怖。
    突然,我感觉到有一团黑影向我移过来,我猛地一回头,发现一个40岁上下的肥胖女人站在我身边。
    “你在看什么?”肥胖女人上下打量着我,好像要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似的。
    “哦,我是找房间租的。”我慌乱的随口答道,看她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大着胆子反问她,“那你是什么人?
这是《重庆商报》2011年6月的报道
    
     3年近身跟踪 138篇日记记录流浪儿生活
    
    本组稿件由记者 黄平 采写
    
     我市一婚庆公司的摄像师,利用3年时间跟踪观察记录流浪儿被操纵后“卖花”、“乞讨”和贴“牛皮癣”等生存状况。为此,该老板曾遭到过恐吓和威胁,妻子也以离婚相逼。
    
    
    
    摄像师名叫张成欣,40岁,在市文化宫车站附近一家婚庆公司上班。昨日,他接受记者采访时称,想与人合作将日记翻拍成网络电视或电影,以期引起社会对这些流浪孩子的关注。
    
    3年近身跟踪
    
    138篇日记记录流浪儿生活
    
    “今年4月28日下午3时左右,江北蚂蝗梁天桥上,一名12岁左右的男孩在桥上走来走去,一名30多岁操外地口音的男子交给小孩一个白色塑料袋,交待他几句后,小男孩拿着塑料袋快步跑到观音桥车站,与一名穿红衣服的女子碰面。女子打开包裹,仔细看了一下,然后掏出几张一百元的钱给小男孩。
    
    我凑上前去,看到女子手中是一张会计师证书。我继续跟踪这名小孩回到蚂蝗梁天桥,发现小男孩把钱交给那名男子,然后两人走进了附近一处平房。”
    
    这是张成欣跟踪观察流浪儿日记中的一篇,“这些日记是我花费了3年时间,通过跟踪观察写成的。”
    
    记者发现,日记从2008年1月20日开始写,至2011年4月28日止,共138篇,记录了流浪儿受控制而贴“牛皮癣”、“卖花”、“卖假发票”等生存状况,他们的年龄大都在10岁至13岁之间,每篇日记都写有详细的跟踪时间和地点。
    
    为何要跟踪?
    
    发现讨钱流浪儿背后有人操控
    
    作为一名婚庆公司的老板,怎么想到要去跟踪观察都市流浪儿呢?张成欣说,主要源于一次“刺激”。
    
    几年前,张成欣与妻子张莉在江北观音桥步行街逛街时,看到一名40岁左右的女子,带着两个约12岁的孩子,头缠白孝帕,跪在一骨灰盒边,不停地抽泣。女子在骨灰盒边用粉笔写称,“我们是贵州的,丈夫来重庆打工,突发急病身亡,路费用完,希望好心人施舍点钱,让我们回家。”
    
    “觉得他们可怜,我老公走过去给了10块钱。”妻子张莉回忆说,不过骨灰盒边上一本“火化证”吸引了张成欣,他蹲下来翻看,发现上面写着死者的名字,年龄,最后火化证落款是“江北殡仪馆”。
    
    “江北殡仪馆在哪点哦?”从未听过这家殡仪馆的张成欣,感觉有点怪怪的,于是给市民政局打电话求证,对方明确回复“根本没有江北殡仪馆这个单位。”听到这个答案,张成欣感觉事有蹊跷,特意蹲下来和这位自称贵州的女子一家摆谈了起来。由于他问得太多太细,贵州女子招架不住,于是收拾东西起身,拽着两个小孩匆忙离开了。“我怀疑那两个小孩不是她的亲生儿女,而是被操控的孩子。”这次事件之后,张成欣萌发了想揭穿街头流浪儿童跪地讨钱等把戏的想法。
    
    租房跟踪观察
    
    遭“青龙”文身男子语言恐吓
    
    受到那次“刺激”之后,张成欣多了一个心眼,每次在街上看到讨钱或卖花的孩子,都保持质疑的态度。
    
    张成欣介绍称,为了近距离观察流浪儿的生活,2009年4月12日,他在菜园坝附近的渝铁村租了一间约20平米的房子,租金每个月150元。“我斜对面的一个套房里住着6名年约12岁的男孩,他们被2名操河南口音的男子控制。”张成欣称,他跟踪了好几天才发现这个“秘密”,决定租房观察。
    
    同年5月12日下午3点30分,张成欣发现斜对面房间里一名男子提着一个袋子出门去了。这时,他马上打电话邀来好友周智,打算趁机到对方房间去“侦察”。当时他俩小心翼翼地推开虚掩着的门,发现屋子里有3名男孩正在看“小人书”。昨日,周智告诉记者:“我们趁机进入房间,看到房里搭着三张大床,破烂的脏棉絮散发出一股臭味,一张木制矮桌子上放着几个碗。”周智说,他们在与小孩聊天时得知,6名小孩中4人来自河南,2人来自安徽,他们的爸爸妈妈常年在外打工,平时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他们是通过老乡带来重庆“打工”,有时还给爷爷奶奶寄钱回家。
    
    “你们想干什么?”正当他们聊天时,一名手膀上露出“青龙”文身的男子推门而入,厉声吼道。“我们是隔壁邻居,来找小孩耍。”周智回答说,当时对方瞪着眼睛威胁说,“不要知道得太多,否则找人收拾你们。”,当他们离开后一会,他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哭声。
    
    记者在张成欣的日记上看到,他的观察地点大多在主城,最远一次是垫江。张成欣说,他这三年,被恐吓的次数不下10回。
    
    “后院”差点起火
    
    妻子提出离婚逼他放手
    
    一开始,张成欣瞒着妻子跟踪流浪儿,他觉得这个事情对妻子来说无关紧要。但是随着跟踪观察的深入,他不得不给妻子说。听到丈夫不好好经营生意,而是花时间去管别人家孩子的事情,妻子张莉一时觉得很气愤,后来听到丈夫被威胁恐吓,她担心起来。“怕他遭报复,家里孩子才6岁,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张莉劝说丈夫不要再去管那些“闲事”了,可张成欣不听。
    
    “为了阻止他再去干这些事,我曾提出离婚来威胁。”张莉说。妻子这招太狠,让张成欣不得不暂时服软,“我之后改变了策略,把自己的遭遇埋在心底,不给她说,写日记记录下来。”
    
    现在,妻子态度没那么强硬了,让张成欣稍感欣慰。
    
普度众生,救苦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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